悦岁迟

吊一口仙气儿

【白勋】玫瑰

一些破镜重圆

导演+前金主边x明星勋

——————

吴世勋心肌炎住院了。

当他以为已经不能让他更糟心的时候,边伯贤来了,还带着一群媒体友人。

他看着他那个长袖善舞的cp假模假样地装出一副贤惠模样,端着保温盒送到自己手边,而他带来的媒体在他病房外正在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偷拍”。

吴世勋接过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上,伸开双臂和边伯贤紧紧拥抱在一起,用非常亲昵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真不愧是你啊大导演。”

“不然不是浪费了你这娇柔的身体得了这么个病吗?”

边伯贤随便拖了个椅子在床边坐下。

“大导演不着急走?”

“怕你死了想多看你几眼。”

吴世勋哂笑。

“死不了。”

边伯贤没理他,自己起了一个话题。

“病好了之后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尽尽前金主的职责。”

这人来了,不恶心一下他就不会走。他想恶心自己,自己偏当作听不见。

“当然有。”

“什么?”

“你新戏的男一。”

边伯贤用吴世勋床头柜的热水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只抿了一口就放回去。

“你不是不屑于我这种无脑的电影吗?怎么,不装了?”

“对,不装了,有钱赚就行——这还是我跟您学的。”

边伯贤闻言笑起来。

“好啊,我会尽到我的义务好好照顾你的。”

“那我期待着。”

急性心肌炎,这病说难治倒也不至于。吴世勋打了两天吊瓶就出了院,正想着回去继续工作才被经纪人告知自己许多行程都被边伯贤取消了。

果然如此——不这么小气那就不是他了,本来吴世勋以为他最近忙活着领奖的事没工夫打理自己,谁知道边伯贤哪里长的三头六臂。

那边到了晚上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边导喝多了要自己过去接。吴世勋挂了电话,在边伯贤家地下室挑了一辆超跑,大半夜里招摇地过了一边瘾。

吴世勋扶着边伯贤上车,贴心地给他系上安全带。一路上睡觉的睡觉,开车的开车,只有两旁簌簌的风声刮得耳朵生疼。吴世勋把人拖到沙发上坐着,自己用外卖软件点了一杯醒酒汤,转过头来看那人在沙发上躺着,眉头皱得死紧。

“行了,到家了就别装了。”

边伯贤没有反应。

“……不是想要这个奖吗?得了奖又在这里装可怜给谁看。”吴世勋还想说什么,那边门铃却响起来——外卖到了。

边伯贤终于睁开眼睛。

“你怎么知道?”

吴世勋动作一顿,自顾自关上门放下手里的醒酒汤,没搭理他。

边伯贤从沙发上爬起来拉住他。

“到底怎么知道的?”

吴世勋被他像八爪鱼一样拖住怎么也挣不开,恨不得回到一分钟前抽自己一下。

“你自己说的。”

边伯贤撒开手。

自己好像从来也没对着他说过这种话题,边伯贤抬头看了一眼一脸平静但是憋红了耳朵的吴世勋——除了早年的采访。

边伯贤心里明了了就开始卖乖,坐回沙发拿起杯子放在眼前端详:“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贴心啊,小粉丝?”

吴世勋坐在一边没说话。边伯贤一仰头把解酒汤喝了个干净,凑到吴世勋旁边抱着他。

“滚去洗澡去。”

边伯贤把头靠在吴世勋肩膀上,听了他这句话张嘴咬了一口。

吴世勋抬腿踢了他一脚,边伯贤笑着走去了浴室。

走着走着就又绕回了里屋——谁让这一面堆满了钱的展柜实在是显眼。他当初刚从a区被边伯贤买回来的时候就被领着进来过。他当时只以为这是什么艺术家不被世人理解的高尚品味,现在看来,那人就是爱财爱到了骨子里。

之前自己和他闹掰的时候从自己家一路吵到这儿。当时吴世勋指着这一柜子钱扬言要把它烧了,结果柜子现在还好好的,衬得站在它面前的自己愚蠢无比。

隔了半年不到怎么就又回来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赶着他刚刚好不容易甩了这个金主的时候爆他俩绯闻,那厢闻着钱的味也不管之前撕破脸的时候闹得有多难堪就跑来了,威逼利诱要自己配合他炒作。

吴世勋绕过展柜正要朝屋里走,浑身突然蒙上一股热意。他回头,果然看见刚洗完澡出来的边伯贤带着一身没擦干净的水珠特别没有眼力价地黏在自己新换的衬衫上。

“宝贝想什么呢?”

边伯贤头靠在吴世勋肩膀上,唇瓣若有若无地磨蹭他脖颈处的皮肤。赤果在外面的手臂穿过腰间拽他塞紧在腰带里的衬衫。

“干什么?”

“我们复合好不好?反正咱们两个捆绑之后跟情侣也没什么两样。”

“不好。”

吴世勋握住边伯贤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干净果断地拒绝了他明显精虫上脑随口提出来的请求。

边伯贤手上动作一停,老老实实地在他腰间抱着。

“为什么?我又不会让你吃亏,我现在有的是……”

“钱?”

边伯贤笑起来。

吴世勋转过身看着他,目光在他两眼之间来回流转,越看他身后的那一柜子钱越碍眼。

“边伯贤”,吴世勋伸手指着旁边的展柜,“你什么时候舍得为了我把这些钱用光了我就答应你。”

边伯贤笑容僵在脸上,没再说什么。

“我回去了,早点睡。”

垃圾,既然舍不得孩子那就活该套不着狼。

吴世勋住院这几天助理帮忙把家里的鱼缸换了。之前那个鱼缸吵架的时候磕坏了,吴世勋天天看着都觉得哪天自己步子迈重了那鱼缸就要碎开了花。

新换的鱼缸是圆的,里面假模假样地放了几棵水草还是什么东西的绿植和假山。吴世勋伸出食指在水里搅弄几下,几条鱼顺着水波一遍又一遍地用头撞透明的鱼缸壁。

傻鱼就是傻鱼,换了新家还是傻鱼。

这鱼买来也就不到两年的时间。还是当初吴世勋过生日的时候边伯贤送的。

鱼买来之后被放在大得有些过分的鱼缸里。鱼缸刚换过水,放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搬上桌。吴世勋当时就半跪在地上看这些鱼,六条红的,一条黑的。当时边伯贤好像还和他解释了什么吉祥的寓意,吴世勋没记住。

他很喜欢那条黑鱼,跪在地上看得不亦乐乎,边伯贤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伸出手来摸他的头问他喜不喜欢。吴世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边讨好地蹭了蹭。

“喜欢。”

他趴在边伯贤膝盖上,仰视他。自己当时还真是把他当成了神一样爱戴,说是仰视还真没委屈他。

那条黑鱼后来死了。鱼缸磕坏那天自己从里面跳出来,在地板上挣扎着窒息死了。

据说少了一条鱼寓意不好,所以他又买了一条补上,只不过不是当初那条了,但是看是看不出来的。

相安无事了没几天,边伯贤的新剧开机了。之前吴世勋说喜欢他戏里的男主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这部戏里的男主和他一样,也是个酒吧卖唱的。

说一样倒也不同,这个男主的救赎是真的纯洁无瑕的女主;而他吴世勋所谓的救世主却是边伯贤这个假货。

一场脱衣舞的戏演了五六遍还不过,吴世勋一看到摄像机后面的边伯贤就能想起来当时他在台下看着自己的场景,他这一想就忍不住多多少少露出点不耐——毕竟他也确实没接受过什么演技的培训。

第七遍仍然没过。吴世勋被叫过来看监视器。

“不是挺会扭的吗?紧张了?”

吴世勋在一边站着,边伯贤把目光从监视器上抬起来。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找感觉。”

边伯贤这话说得很慢,眼睛斜挑起来,伸出左手用冻得没有血色的食指扣住他的皮带扣往里面伸。

他这动作不大,但是周围一圈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个脸色红的红白的白,低着头不敢吭声。

凉意顺着他的手指尖窜进来,吴世勋脸上一热,抓住他的手撇回去。

这回过了。

戏拍了三个月,狗血又低成本的救赎片三个月足够了,加上后期还有一其他准备,大概年底就能上线。

当初他住院打吊瓶的时候边伯贤找狗仔“偷拍”的照片用得上了,正好是为了电影宣传。之前两个人拉着手过街的照片都传得人尽皆知,这个送饭的也就只能算是个小料,就当是日常营销别让大众忘了还有这么一对假cp罢了。

很快就是圣诞节,公司给吴世勋安排了个直播。团队几个人把工作室改了改装扮上红绿搭配的挂饰,再架起来设备就开播了。

前半段是跟着手工老师做几个小摆件,跟着供应商的礼物一起抽奖送了,后半段是跟粉丝聊天。“jingle bells”的歌在后面映衬着,直播间里面其乐融融。

最后一个环节结束,吴世勋挥手和观众告别,那边工作室的门却被打开了。门外人吵吵闹闹的,直播就在混乱中结束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霍乱的源头——进来的人是边伯贤。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那衣服比普通西服修身得多,衬得他腰细腿长。他大步走到吴世勋面前优雅地献上了一朵红得夺目的玫瑰——自己最讨厌的花。

“我们在一起吧,我的小王子。”

圣诞节温馨的氛围灯照在他身上。

就这么一个人,一个他曾经只敢仰视的人,此刻穿着最能体现男性魅力的衣服,拿着一朵虽然他俩都知道自己讨厌但是美得恰到好处的玫瑰,一双眼睛只看向他的时候,还是很有欺骗性的。

不过吴世勋很生气,因为和他这身得体的西装比起来自己刚做完手工弄得花花绿绿的卫衣简直像是个小丑,而那边他清楚地用余光看到几个工作人员的手机还在对着他们拍摄。

吴世勋低下头咬住玫瑰的枝干,横着叼在嘴里,然后一张嘴,玫瑰掉下来,在铺满报纸的地面上弹了几下之后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站起身,滴上了颜料的运动鞋踩上玫瑰的花瓣。他拉过边伯贤整齐的领带和他接吻。旁边的人发出惊呼,有的在鼓掌,就好像他们从来不知道有这个环节一样。

视频录完了。吴世勋松开手里的领带,拽着边伯贤衣服领推开他。黑色的领带被蹭上了白色的石灰粉末,吴世勋伸手想把它擦干净,结果却越擦越白,粉末被他涂抹开衬得整条领带不伦不类的。

“这又是什么惊喜?”

“喜欢吗?”

吴世勋退开一步,绕开了被一脚踩得散开的玫瑰花瓣,嘴里还残存着从边伯贤哪里窃回来的硬糖的甜味。

“喜欢死了。”

结束之后,边伯贤开车载着两人回去。

边伯贤上车前还在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和别人应酬着,关上车门刚坐稳就扑过去在吴世勋肩膀上啃咬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丧尸变异了。” 

边伯贤笑起来,随即凑过去在啃咬过的地方轻轻舔了两口又落下一吻:“现在呢?”

这动作勾人,话也说得勾人。吴世勋盯着他许久,心里骂了一句之后放纵自己搂着他的脖子亲下去,逼仄的空间里面全是唇齿交缠的声音。美色误事,何况美色自己还为了勾引人用尽了心机。两个人离得很近,边伯贤身上腐烂玫瑰的香水散发出发酵后的味道,随着呼吸进入吴世勋的大脑,醉晕了所有理智。

边伯贤轻咬他的舌尖,吴世勋猛地推开他坐了回去。

边伯贤抿了抿发烫的嘴唇。“用完就丢?”

吴世勋避开他的话,偏过头打开窗户。晚风有点凉,夹杂着工业化之后独有的城市气息扑面而来。

“这么过下去好像也没那么烂。”

吴世勋这么想,没说出来。

今天晚上太过界了,吴世勋闭着眼睛假寐——可是他好像不想回去了。

边伯贤握着方向盘用余光看他。“某位小粉丝好像受不住了。”

前面是个红灯,边伯贤踩了刹车转过头来。

 “看来我最近得为了给这个小粉丝一个台阶让自己倾家荡产一次了。”

“无聊……也就你当真。”

“这么说这个台阶不用给了?”

“不行。”

边伯贤握着方向盘笑:“我们世勋放不下我。”

“我什么时候拿起过你?”

“当初谁在a区一边说什么我是支撑着你活下来的原因……”

“床上的话你也信。”

“毕竟是我小粉丝说的,我这个偶像必须得信。”

“你是杀死我偶像的凶手,还敢在我这儿招摇撞骗?”

边伯贤笑起来,伸手弹他。

“这话也就你敢说。”

最近综艺上总能看见这两个人。按边伯贤的话说他为了帮吴世勋宣传转战到屏幕前屈尊和他炒cp,这人招摇惯了连这些话都敢发到网上,久而久之吴世勋微博下面一派说劝哥哥远离PUA渣男的评论。直到圣诞节直播那次的告白视频发上网,这种言论到达了高潮。

吴世勋乐得看边伯贤笑话,不过边伯贤要求他出面给自己挽尊。吴世勋搂着他拍了张合照,配文:“和PUA渣男的约会”并且@ 边伯贤,本来粉丝的评论也就只是玩梗,看到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之后也就没再去刷,不过这次之后边伯贤头上就被这么莫名其妙地扣上一个渣男的帽子。

两个人赶着电影上线的档期狠狠赚了一笔,等到电影的热度过去了终于消停下来。

吴世勋有一阵子没见到边伯贤了,也没听说具体是去干什么,也没听说有什么新的剧。可能就是不想回来吧,也有可能是上次之后怕自己赖上他。

他那边忙着,吴世勋给自己休假回了a区。

他倒也不是对这里有什么深厚的情感,只不过是看中了这里没有人认识自己,或许有那么一两个,不过在他们眼里自己还是那个在酒吧里跳舞的。他走过原来的酒吧门口的时候没有被认出来,反而被认为是市区的客人往里引。吴世勋摆摆手,没有进去。他找到原来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a 区白天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吴世勋在酒店里面一直呆到傍晚才出门。当年自己在这儿生活的时候基本上没见过这里的傍晚,没想到他原来眼里面烂透了的地方傍晚的晚霞也是挺好看的。

吴世勋拍了几张照片,等到天色渐暗之后就回去呆在酒店里不出门——没准他还能在这儿见到什么老熟人,他不想到时候尴尬。

说是出来休假,吴世勋也没出去几次,一连三四天就留在酒店里面,直到第五天晚上边伯贤敲开他的门把他拉出去。

他也没说去哪,拉着吴世勋上了车就一路狂奔。吴世勋坐在副驾驶上不知所以,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就是两个人的公寓楼。

“怎么了这是?”

边伯贤回头看他一眼,伸出手拉着他朝楼里走。

楼里面停电了,边伯贤拉着他一口气跑了十五楼。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

“就当你算数了。”

边伯贤打开门,领着吴世勋直奔着里屋走,最后停在了展柜前面。

“你这是又犯什么毛病?”吴世勋楼梯爬得腿软,抱着臂靠在墙边看他。

边伯贤打开展柜,深深看了一眼吴世勋之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火柴点燃了猛地一挥手丢在里面。

火苗瞬间燃起一片,钞票在烤人的热火里红得刺眼。

吴世勋被他吓了一跳,冲过去把边伯贤拉远。

“你干什么?”

边伯贤笑得痛快。

“烧钱啊,不明显吗?”

“你”,吴世勋觉得荒唐,“你这又是为了什么……”

火势蔓延得很快,好在被展台控制住没再扩大下去。火光闪耀得逼人,它面前站着一个笑成了泪人的疯子。

“为了艺术,为了爱情。”

边伯贤站在他旁边,两个人面朝着展台。

“爽吗?”

“爽。”吴世勋笑起来,他当时说什么花光了钱就答应他的话也不过是个玩笑,不过现在,它不是了。吴世勋两手捧起边伯贤的脸一吻,“我现在是你的了。”

边伯贤扯过他的手腕,打过电话之后拉着他朝外面走。

“干什么去?”

“开房。”

第二天吴世勋是被边伯贤叫醒的。他穿着一身休闲服,刚擦干净的头发搭在头上显得很清爽。

边伯贤递过来一瓶水和一粒药。

“吃药。”

“避孕的?”吴世勋笑着把药接过来就着水送进去。

边伯贤笑起来:“我怎么舍得让宝贝吃药呢?”

“怕你感冒。”

“现在这么贴心了?”吴世勋吃完药之后又趴下去:“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是哪位小天仙改变了你?”

边伯贤接过他手里的塑料瓶拧紧之后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不满意我也可以变回去。”

“下午要去拍杂志,什么时候吃饭?”

“什么杂志?”

“b社的杂志邀请你。”

“所以,你昨天是因为这个才激动的?”

边伯贤伸出手胡乱地拨弄几下他的头发:“小孩子别总是想揣测大人的想法。”

吴世勋趴在床上透过发丝看他。

“小孩子不想去拍了,因为某个讨厌的大人小孩子现在很难受。”

边伯贤放下手机,一缕缕地把刚才被自己弄乱的头发捋正。

“一会儿带着小孩子去吃他最喜欢的小蛋糕的话能不能原谅我?”

“……看他心情。”

边伯贤下午没有安排,经纪人过来接吴世勋的时候也跟着一起。

造型师吴世勋接了到肩膀的延长发,然后烫出波浪来,在脸上化了几笔淡妆,然后在他右脸颊上粘了一颗白色的珍珠。

吴世勋穿着改造过的毛线衣和阔腿裤,像是个从香港电影里走出来的美人。

拍摄时间很长,吴世勋感觉自己就像个人体模特,一遍一遍地穿上脱脱了穿。中间休息的时候吴世勋换回自己的衣服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摊闭目养神。

“累了?”

吴世勋睁开眼睛,边伯贤拿着一小块巧克力蛋糕放在茶几上。

“你还真去了?”

吴世勋坐起来,给边伯贤腾出位置,两个人并排着。

“还难受吗?”边伯贤伸手在他脊柱上一下一下地捋。

吴世勋咽下最后一口蛋糕。边伯贤只买来一小块,他两口下去就吃得差不多了。

“还行,这点程度不至于。忘了我之前是做什么的了?”

边伯贤动作一顿,没说话。

吴世勋拽出几张纸擦干净嘴,手臂环住他的颈侧,转过头来在边伯贤脸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以后不说了。”

休息的时间不长,吴世勋为了换衣服方便只穿了一件上衣。上衣外面有一层绒毛。吴世勋身上一层薄汗,柔软的暖意跟着他的体温一起浸到衣服外。边伯贤的手还停在他的后背上,像在抚摸一个温顺的小动物。他接长的头发柔顺地搭在两颊上,吴世勋一双眼睛看着他,安静得看不清波澜。

“怎么,心疼我?”

吴世勋凑过去贴着他:“心疼我让我上一次好不好?”

“得寸进尺。”

边伯贤电影上线了。

电影拍了两年。当初花了多少时间也拉不来投资最后还是靠着去酒局里卖笑脸求来了几个赞助。

他没跟着剧组宣传,硬是让吴世勋取消了一天行程带着他去电影院看首映。

吴世勋本来不想去,但是边伯贤一反常态反反复复地在他耳边磨叽,最后还是他妥协了。

电影两个小时,影院里面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人,和往常边伯贤电影的首映完全不是一个场面。吴世勋还在奇怪,看着看着也就明白了。

这部电影倒像是当年他的风格,实在是不符合现在的市场偏好。

吴世勋看得入迷,电影厅灯亮了还有点意犹未尽。

“准备改邪归正了?”

边伯贤笑起来:“那我有没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

边伯贤状似思考,,眼睛转了一圈看向他。

“想看看当年的小粉丝。”

“行啊,演得不像的话大导演记得指导指导。”吴世勋一双眼睛掩在帽檐下面笑成月牙状。

边伯贤载着他去了a区。吴世勋这才知道‘当年的小粉丝’指的不只是粉丝,还有那个被他买下来的小孩。

圆形的大床上交叠两个身影。

边伯贤俯身亲吻吴世勋的后颈,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套上一枚戒指。

吴世勋眼前被汗水蒙住,擦干了眼睛仔细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我还没答应呢。”

“我相信小粉丝不会拒绝我的。”

“趁人之危?”

“得了便宜还卖乖?”

吴世勋笑起来,转过头吻他。

“我的荣幸,伯贤哥哥。”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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